展鹏挂掉电话,同时关了机,惹不起他躲得起。
嘟嘟嘟的忙音针尖一样扎向脑海,陆丹虹捏着手机的骨节泛白,破口大骂:“遇上事就跑,算什么男人!一个个都是软蛋。”
这一刻,她想起了江叙白,更想起了带来灭顶之灾的明父,如果不是他转移资产留下债务,她们母女何至于这么狼狈,女儿何至于委曲求全答应魏展鹏这种渣滓。
紧接着她又想起了见死不救的娘家人,但凡他们肯施以援手,她们母女也不会那么惨,不过两亿八千万的债务,还不够陆淮海买一架私人飞机。可他就是有钱买新飞机,也不愿意帮她们还债!
发泄了好一会儿,陆丹虹忍着气,打电话找陆淮海,打不通,试了两次后意识到自己又被拉黑了。
一怒之下,她抬起手就要砸下去,想起累累债务,硬生生忍住了怒火,刹那之间悲从中来,眼泪滚了下来。
陆丹红带着满脸泪水去疗养院找老父亲,时至今日,几个哥哥侄子侄女都不搭理她,唯独老父亲还会怜惜她,把多年积蓄都拿出来替她还债,可和庞大债务相比,只是杯水车薪,让他找陆淮海拿钱,就不愿意了。
思及此,陆丹虹忍不住埋怨父亲,觉得他对自己也大不如前了。
一个多小时后,陆淮海接到保姆的电话,陆老爷子晕厥。
在京市的陆家人立刻赶往医院,人还在抢救室里没出来,情况不容乐观。
95岁高龄,本就是风烛残年,尤其近一年身体每况愈下,格外叮嘱不能情绪激动。
陆家人人都记得,报喜不报忧,就是好消息也得缓缓说,怕老人家情绪起伏太大。
唯独陆丹虹不记得,有点事情就喜欢打扰老人,老人呢也有点老糊涂了,不乐意被拦着不见女儿。所有人都忙,就陆丹虹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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