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差不多得了,你要说到什么时候去,你别拿我撒气。”
话音落下,陆丹虹心里一咯噔,看着面色发白的名气,动了动嘴角,想说点什么缓和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知道女儿这几年不容易,跟韩国那个小三的官司还在打,绞肉机似的需要钱,放弃又不舍得,好几个亿呢,怎么舍得。不为钱,为了那口气也得把钱拿回来,再不济也得让那个贱人和野种寝食难安,凭什么拿着她的钱住豪宅开豪车,她们母女现在都过不上这种日子了,为了躲避债主也是为了挣钱,她们都从京市躲到沪市来了。
明琪扭头进了房间。
陆丹虹被巨大的关门声震了震,坐立不安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片刻后,从冰箱里拿出西瓜,还细心地切成块,然后拿进房间,软和了声音:“吃点水果。”
这算是示好。
靠坐在床上的明琪抬了抬眼皮,接过盘子。
见状,陆t丹虹松了一口气,示弱:“妈妈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慢慢戒,慢慢戒酒。”
筋疲力尽的明琪嗯了一声,没有心思再多劝,类似的话,她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陆丹虹挨着床坐下,细声细语地问:“是不是生意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