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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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只有我一个人的，还有一个，应该还有一个人，对了，我们两个人一起看烟花，在那条河水边，有点腥臭的河水，还有很多吵闹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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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不及追问‘最后’，只是急切地抓住那只线头寻找答案，语速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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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另一个人牵着手，立下了什么约定，好像是关于未来的约定…我记不清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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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传来的回答令他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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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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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骸刃不是鬼舞辻无惨，他或许能控制由自己转化之鬼的所思所想，但到底无法越过鬼舞辻无惨查探他鬼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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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答案的只有鬼舞辻无惨，可后者吝惜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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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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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座的鬼牙伸长，一路探出他的嘴唇，白色的牙齿上满是鲜血和血块，他控制不住地裸露‘鬼’的性状，却连眼前是谁都看不清。他神情狰狞而愤怒地宛如受到最难以忍受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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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说会实现我的愿望！你是最强者，你应该知无不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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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叱吼着一厢情愿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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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尽头可不是全知全能。假如强大真的能做到那点，为何我还整日躲于无限城中，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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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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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深蓝刺青的身影摇摇晃晃，终于如山脉崩塌一般倒塌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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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双臂支撑上身，不同于血液的无色水点落至土壤，滚了一圈泥土，又渗入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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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想不起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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