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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向忘了维持语气,语调便平平淡淡,不沾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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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今遭没能剿杀鬼舞辻,哪怕仅仅是令其元气大伤再躲躲藏藏个十年、数年,你短暂的寿命必然迎来终结。不仅是你,你的父亲,你的孩子,全背负这不讲理的业果,为什么还能笑得如此坦然?你不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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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屋敷笑容未变,双目无神却不空洞的反问:“恨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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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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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向卡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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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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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屋敷理应有人可恨,数代流传的怨恨与悲伤聚集于明确具体的一人之上,怀抱着清晰的执着挣扎求生,哪怕数度更姓,苟且偷生也要了断这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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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刚刚想的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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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向不禁凝视自己摊开的手掌:指节匀称,掌纹断裂,皮肤白皙却带不自然的白——无机质地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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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刚刚想的不是这样,我想的是,我想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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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端坐直的正直之人要为仅有一丝联系的‘陌生人’承担业果,为此长无幼残,族人七零八落,真正应为此付出代价的鬼舞辻却长命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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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不是,啼笑皆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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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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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空气渐渐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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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烛光和点灯映亮,四周却像是夜幕再降般渐渐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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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与空气一同变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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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青向与他身后的男性,全部人不自觉向正堂的大门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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