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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撵着发光的□□,尽全力展现混不在意的一面:“不过无所谓了,无论初衷如何,我受你恩惠长大是事实,不然也没必要加入鬼杀队还费尽心思的遍寻青色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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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有抹黯淡拂过黑色双眼,他仓促去看被他扶到墙边的炼狱,后者仍处于昏睡,双眼合拢,却恍如给了他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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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再度抬头,眼中再不见动摇。他伸长臂,手心向上摊开青色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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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骸刃,从今天开始,以此青色彼岸花为分界,我和你再没联系……同时舍弃‘青向’一姓,对,从你拿过这朵花开始,只有鬼杀队的炼狱佑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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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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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如此立下判决书的男性神情从头至尾未变一瞬。像被剥离假面后没必要再伪装,或是倾听与自己无关的坊间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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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的确如少年所说,两人间没丝毫温情,他只当他为目的得偿的工具。约定的回报达成后,合同结束,商务桌上的两方从此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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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踏出步子,要去收获‘约定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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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断绝、一刀两断,这样的戏码发生在大战中央便尤为奇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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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刚才起,富冈就没再关注‘青色彼岸花’的去向,他全神贯注着敌人的动向,如果可能,还想再警惕脚下不可见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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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黑死牟’的鬼再没有动静,他似乎也正沉默着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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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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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冈不敢移开注视,眉心却紧紧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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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对鬼舞辻不利的局面,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再也听不见婴儿尖锐的嚎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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