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轻飘飘的身子稳稳接住。
扶萤没什么力气再教训人了,甚至躺在床上喘了好口才将气儿喘匀。
李砚禧不辩解,不说话,端着熬好的鸡汤送到她嘴边,拿着小勺不厌其烦地一口口喂她。
她见他般伏低做小,又想起那夜到后来自己并未拒绝,心气多少是顺了些,慢慢将那碗汤喝完了。
“到哪儿了?”
“快到商州了,很快就要到了。”
“嗯。”扶萤微微垂眼,“那夜的事你还是当做未发生过。”
“是。”李砚禧低声答。
扶萤左右看了两眼,又问:“我的药呢?”
李砚禧抽开床边的矮柜,拿出那罐药:“我给小姐抹过了。”
“李砚禧!”李扶萤脸一下绿了,抱起枕头往他脸上砸,“谁要你这个狗奴才抹药!谁要你自作主张的!你这个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