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抹香膏吗?”
李扶萤看他几眼,看他还算恭敬,便道:“抹。”
他挖了大一坨香膏,随意在掌心里划开,潦草往她身上抹,抹着抹着便变了味儿。
扶萤早已习惯,没有拒绝,直到人像是吃了疯狗药一样开始又重又快,她皱着眉骂:“轻些!”
李砚禧似乎没听见,还愈发重了。
扶萤吃痛,气得一脚蹬开他:“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你给我滚!”
他掀了掀眼,拿起衣裳往床尾缩。
扶萤又是一脚:“我叫你给我滚出去!不许在我屋子里待了。”
李砚禧抿了抿唇,快速套上衣裳,站去床下时却不动了。
扶萤猛得拉紧帐子,最后骂一句:“赶快给我滚!”
许久,窗子轻响一声,有些许风灌进来,扶萤满肚子的火终于歇一些,缓缓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天沉得更厉害了,风呼啸着拍打窗户和门,不必写春来喊,扶萤便被吵醒了,蔫蔫儿地坐在铜镜前,让写春梳头。
片刻,画绿在外传话:“小姐,老夫人院里的侍女来传话,老夫人说天冷了,往后不必再去请早安了,她老人家也起不来。三餐也不必去厅里吃了,厨房的人会送来,免得少爷小姐们跑来跑去着凉了。”
“好,多谢祖母,让侍女代我向祖母请安。”扶萤吩咐一句,又朝身后的写春道,“既不用出门了,便将头发拆了吧,省得麻烦。”
“三少爷兴许还要来呢。”写春道。
话音刚落,外面又有传话:“小姐,三少爷身旁的匡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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