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萤的担忧还未完全放下,便瞧见他抡着球杆要去抢球,好几次旁人的球杆几乎都是贴着他的脑袋过去,扶萤气得又在心里骂:这个狗奴才,脑袋被削掉了心里就舒坦了!
上半场安然度过,他未得分也未丢分,也未受伤,好生生地站在角落活动,扶萤松了一口气,左右看一眼,想过去叫他下场。
可她还未起身,方兰漳便骑着马过来,停在她跟前。
“表兄。”她强行弯了弯唇。
方兰漳笑着问:“今日如何?还觉着无聊吗?”
“看懂规则后便有趣多了。”
“表妹猜哪一队能赢?”
“在我心里表兄就是最好的,我自然猜表兄能赢。”
方兰漳调转马头要走:“好,表妹既然以为我能赢,那我只能赢了。”
“诶!”扶萤又拦,“表兄当心,只是一场马球而已,赢与不赢,表兄在我心中都是最好的,表兄可千万别因此受伤了,方才有人受伤,我都快吓坏了。”
“表妹放心。”方兰漳又转回来,“方才只是说笑,还是安全最要紧,我不会莽撞的。”
“这样就好。”扶萤朝他笑了笑。
远处,李砚禧瞧见她的笑,脸又沉了沉,将手上绑马球杆的布条又缠紧了一些,起身上了马。
很快,扶萤还未走到球场入口处,下半场就开始了。
她眯着眼,眺望坐在马背上的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回到了看台之上。
刚开始还好,渐渐地,李砚禧打得越发不要命起来,什么球都敢接,什么球都敢抢,连进了好几个球,场上被抢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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