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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萤坐在回桌边,看一眼目光忧虑的小丫头,道:“已寻到了,是个平安符, 没什么大事儿,莫要担忧。”
小丫头抿抿唇,点了点头, 又退下了,一会儿画绿和写春回来, 也不见她与二人多嘴。
扶萤心中稍安,坐回床上又思索一番。
陶裕虽算个正人君子,可此事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方才是说了那番话,又落了泪,才逼得他同意,待事后他清醒过来,未必愿意。
还是得做两手准备,万一他不来,便只能真嫁给方兰漳了。
“小姐,夜深了,早些歇息吧。”写春来劝。
“许是白日里睡久了,这会儿还不困。你先下去吧,不要吹灯了,我坐在床上看会儿书,一会儿困了,自会睡的。”
她的确不算困,也是在赌,方兰漳会不会来。
夜又更深了些,丫鬟又来催过一遍,她摆了摆手,将人打发走了。
圆月高挂,洒落一地清辉,方兰漳踏月而行,缓步而来,瞧见屋里留的那盏灯,立即皱了眉,放快了些脚步,轻轻拍醒守夜的丫鬟:“小姐还未睡?”
“催过几回了,说是不困,还在看书呢。”丫鬟道。
方兰漳点点头,推门而入,刚跨进卧房的门,便瞧见那张莹白脸上的晶莹泪珠。
扶萤慌忙别开脸,飞快抹了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来,起身要迎:“表兄怎的这个时候来了?”
方兰漳急急走过去,将她按回床上,自责道:“是我来晚了,他们喝酒赏月,又说要作诗,玩到这会儿才算,是我来晚了。”
“不怪表兄,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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