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的,月份大了,不能同房了,你别胡来。”
他没想胡来,只是生气,想发火,瞧着她那挺起来的肚子,又不知从何发起,只能忍着,一个字儿都没回答,捡起锅里的刷子继续刷锅。
扶萤揉了揉微疼的唇,低骂一句:“装什么哑巴,你最好这辈子别说话。”
李砚禧只当做没听见,恨不得双手双脚都不闲着,一个人忙成了一个后厨班子。
他不说话,扶萤再大的脾气也没人接,又瞅了他几眼,坐回院子里去了。
这下她放心了,又和从前一般懒洋洋的了。
陶裕虽和他们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好歹是个熟人,有个熟人当差,多多少少有些便宜,不说别的,就说他们将县令的门号往外一挂,旁人想招惹都得掂量三分。
再者李砚禧从前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也不算什么大事,想来当时即便东窗事发,她只要在陶裕跟前哭几场,也便能安稳解决了。
李砚禧才不觉着自己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更不觉着需要陶裕罩着。他端菜出来,瞧见扶萤手上把玩的那个钱袋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又冲上来。
“那个野男人给的?”他冷声质问。
“什么野男人,往后他就是我们的大哥了。”扶萤仰头道。
“什么大哥?你稀罕,我不稀罕。”李砚禧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钱袋子,转身便朝厨房里走。
扶萤腾一下起身,插着腰骂:“李砚禧!你疯了吧?有钱你不要,你要拿去哪儿?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谁说我不要?”李砚禧将钱往手中一倒,塞进腰间,扔了空钱袋子进灶台里,“我是不要这破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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