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岑雾却脚步一刹,始终僵硬地站在原地。
所有人:“……”
所有人:???
岑雾木着脸,根本不敢抬头,他脚趾紧紧抠地,雪白耳尖浮起燥热尴尬的红。
救命。
要不然他还是死了吧。
岑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都已经做好了被喂鲨鱼的准备,结果突然能动了,就像死到临头原著跟他说,哈哈,玩去吧。
“……”
生气了。
岑雾怪害怕的,本来就苍白的皮肤越发没有血色,睫毛也颤个不停。
他小心翼翼在谢归澜面前蹲下,硬着头皮问:“你…你还能站…站得起来吗?”
少年蹲得很拘谨,双手放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攥着裤子,攥得膝头布料皱巴巴,嗓音又小又颤,语气很担忧。
谢归澜薄唇紧抿,漆黑冷戾的双眸像钉子一样扎在他身上,让人后背发凉。
岑雾哆嗦了下,头越埋越低,包厢灯光昏黄,映在他雪白细腻的后颈上,太瘦了以至于棘突都紧绷绷的,像被揪住后颈皮的小动物。
旁边的人脸色越发古怪,就连红毛也疑惑地挠了挠头,这祖宗到底搞哪一出啊。
他瞧着岑雾发白的脸色跟颤抖的睫毛,心里对谢归澜更加厌恶。
看给他岑哥气的,都气发抖了。
作为合格的小弟,他一瞬间恍然大悟,这必然是嘲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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