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澜反复试探了几次,他确定陈卫国跟施勇手上的肯定不是好东西。
吗啡,海洛.因……不管是什么,他跟着陈卫国看新闻,看到过这种纸包的毒.品。
晚上,谢归澜开着小台灯写作业,他小手攥着笔,在草稿纸上画出长长的一条线。
陈卫国应该是施勇的上家,把毒品卖给施勇,施勇这几年脾气特别暴,陈卫国也是,他们吸食的这种毒品会刺激情绪。
而且,施勇失踪了。
深冬,天黑得很快,就算小学放学很早,天也渐渐黑沉下来,第二天,陈卫国在家做饭,没去接谢归澜。
“爸爸。”谢归澜到家,就去厨房找他,他小手剥开一块糖,要往嘴里放。
陈卫国转过来,本来想摸他的头,但对上他攥着的糖纸,眼神蓦地阴沉,又带着点胆寒,厉声质问他,“这是谁给你的?!”
大白兔奶糖,没什么特别,甚至还是盗版,印的是大白免奶糖。
施勇毒瘾犯了,又没钱买毒品的时候特别爱吃这个,他经常坐在筒子楼底下,翘着条二郎腿,一边抽烟,一边吃糖。
地上都是他扔的糖纸。
谢归澜说:“有个叔叔给我的。”
陈卫国嘴唇抖了抖,放下锅铲就出去找人,但漫漫长夜,走廊只有老旧昏暗的灯泡在一闪一闪,什么人都没有。
对面那户人家也在做晚饭,油烟太大,开着门,陈卫国走过去问:“刚才这边有人吗?”
“嗯?”那个女人被问懵了,想了下说,“好像是有个男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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