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骁刚才冷着张脸,但上车之后,也没再给谢归澜摆脸色,只是专心开车。
岑雾这才放下心来。
他担心谢归澜在谢家受欺负,但又没那么担心,谢归澜心冷手狠,谢商景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也就是谢归澜没想杀他,不然谢商景也不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要是谢明诚的危险系数有五颗星,谢商景顶多两颗。
谢明诚更棘手一点,不过他以为谢归澜是他的儿子,他还指望谢归澜将来接手他的赌场,肯定不会把谢归澜逼到死路上。
但谢归澜一般不反抗,就像之前在马场,被按住跪在地上,马鞭抽到血肉模糊他也没吭声,岑雾才担心他在谢家会受罪。
车内灯光昏暗,谢归澜靠着车门坐,暴雨夜的霓虹在他深刻挺拔的侧脸上拓出光影,又冷又沉,漆黑中眼窝陷得很深。
岑雾脱掉外套搭在膝盖上,然后借着外套的遮挡,偷偷摸过去碰了碰谢归澜的手。
哄男人。
谢归澜指尖蜷了下,转过头望着他,然后勾住他的指弯,将他的手紧紧攥在掌心里。
谢归澜掌心很烫,手指却苍白冰冷,岑雾觉得枸杞水还是得再喝几顿。
又不是男鬼。
这么冷的手想冻死谁。
车开到半路,岑雾的手机突然震起来,孟良平好狠的心,今晚就把成绩单发到班群,本来都在激动地讨论晚会,一下子哀鸿遍野。
【啊啊啊我还在翻晚会的合照,突然迎头痛击,就不能多高兴一个晚上吗?大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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