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何况旁边还有好几个中学,这附近的学区房就算再破,每个月也不会低于六百,但谢归澜租的这个房子每个月才三百块。
因为年初的时候发生凶杀案,死了人,当时的死状好像还很惨。
谢归澜主动找上房东,说要租房,房东巴不得赶紧把这个烂摊子推出去,他把房子租给谢归澜以后,就再也没来过。
谢归澜搂住岑雾,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亲,他很愿意岑雾主动抱他,但他并不想吓到岑雾,就跟他说:“去酒店住?”
“不不不。”岑雾赶紧拒绝。
谢归澜能住,他怎么就不能住,他自己要来的,现在又走,怕谢归澜会多想。
谢归澜让他去床上坐,自己拿了几张报纸贴上去,把墙上的血迹挡住,岑雾却跟个小尾巴一样,仍然磨磨蹭蹭地跟着他。
“不是害怕?”谢归澜转过头,有点揶揄地问,“怎么还过来?”
岑雾:“……”
哥,除了你没人不怕。
谢归澜贴完报纸,就搂着他去书桌跟床那边,然后找了个小锅,给他煮面吃。
眼看十一月份,筒子楼还没供暖,晚上很冷,谢归澜又给岑雾裹了个小毯子,岑雾趴在旁边,看他往锅里煮溏心蛋。
除了墙上的血,谢归澜不在乎,所以没管,其他地方都收拾得很干净,小毯子闻起来也香香的,还带着谢归澜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