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甚至有点恐怖,像会扑咬的恶犬,牢牢地盯住他,嘶哑着嗓子说:“你亲我了。”
岑雾从来没主动亲过他,而且还不是那种被逼无奈的主动。
“怎…怎么了,”岑雾雪白的耳尖都是红的,他睫毛颤着,不太敢抬头,但一想谢归澜亲了他多少次,凭什么他就不能亲,他又理直气壮起来,很凶巴巴地说,“就亲。”
“你亲我了。”谢归澜就像听不懂人话,跪在雪地里又嘶哑着嗓子重复,他羽绒服底下还穿着西装,黑色的西装裤都压出褶皱。
“就…就亲,”岑雾扯住他的领带,将人拉近,仍然凶巴巴的,“你不是我男朋友吗?”
谢归澜冷戾的眼神都怔住,就这样盯着岑雾,难得没反应过来。
岑雾:“你是不是?”
谢归澜:“……”
谢归澜:“是。”
这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