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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少年的黑发都开始苍白,他还是好爱他,黏在他身边,像只小狗一样蹭他。
“结…结婚,”岑雾惯着他,呼噜他的脑袋,抱住亲了一口说,“结婚,等到了就跟你结,开心一点,嗯?”
“嗯。”谢归澜嘶哑着嗓子答应。
岑雾觉得不太对劲,他捧起谢归澜的脸,才发现他眼眶红红的,没哭但也差不多,虽然该狠的地方还是那么狠。
服了。
岑雾想起昨晚谢归澜抱着他,又亲又舔地给他擦眼泪,还堵着他,俯身在他耳边一直说宝宝好会噴,他跟着学坏,也骂谢归澜说:“你…你你你,你也好会噴。”
然而才骂完,就瞬间僵住,脸颊跟着爆红。
谢归澜愣了下,薄唇顿时勾了勾,很厚颜无耻地说:“谢谢哥哥。”
岑雾羞愤欲死,却被谢归澜亲上来,堵住了嘴,本来就结巴,被谢归澜亲成这样,嗓子里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啜泣。
谢归澜发完癫,终于抱着他去洗澡,然后叫了晚饭,岑雾啪嗒啪嗒掉眼泪,终于能吃点正常东西,好想回家。
谢归澜最后哄着他,语气温柔得要命,岑雾就没禁住,简直甘心为他赴汤蹈火,何况这点事,他肚子里乱七八糟的,嘴角也扯得疼。
他跟谢归澜在酒店一直住到了大年初七。
本来第二天就想回家,但岑雾身上都是红痕,走路也很不自在,那个项圈磨得腿根发红,不能正常地合拢,就又在酒店待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