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君山没见褚子健,只见了褚振东,他眉深鼻高,就算年近六十,也是很冷峻的长相,只不过在商场上多了份表面随和。
“岑总,”褚振东嗓子发干,紧张地说,“我已经把那个畜生给狠狠教训了一顿,他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那是岑家的少爷,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我能不能带着他去给……”
他本来想带褚子健去给谢归澜道歉,岑君山却突然打断了他,“褚总。”
“不敢不敢。”褚振东连忙说。
他算什么总。
“我呢,”岑君山鬓角带着白发,人却并不老态,肩宽背阔,现在语气却沉重了下去,就像带着父亲的愧疚,“外人看起来是身居高位,其实连自己的儿子保护不了。”
他们站在岑氏顶楼的落地窗旁,岑氏的双子座大楼巍峨屹立,确实很高,能俯瞰大半个淮京,褚振东双腿直打哆嗦。
“妻子跟孩子都不能保全,”岑君山说,“再高的位置有什么意义。”
褚振东冷汗直流,连声应道:“对,对。”
岑君山往外面望了一眼,苍冷的眼眯起来,就什么都没再说。
褚振东最后也没道成歉,让人拿担架抬着褚子健,又回了家。
深冬,晚上月亮特别高,让人觉得晃眼。
谢明诚半夜三点,接到秘书的紧急电话,跟他说船舶公司有个经理,在他们谢氏总公司的顶楼跳楼自杀了,摔在雪地里。
谢明诚脸色蓦地一沉,他最近本来就焦头烂额,跟岑家抱错孩子的事一曝光,都知道他肯定得罪了岑家,忙着跟他划清界限。
现在又出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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