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下这么大的功夫。”
“而且十八年,他之前从来没有在国内生活过。他在那里有自己的朋友圈和交际圈,有老师、有朋友,甚至做过兼职,也有靠自己谋生。”邱澄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傅子晔的每一个采访,这时候极为流畅的把他听过的傅子晔的每个故事串了起来,“甚至他的乐队也做得不错,也遇到了欣赏他的导师和有意向的唱片公司。但老板你让他回来他就放掉一切回来了。”
“所以,傅子晔不是没有做出任何努力,这些都是努力。他决定回来的那一刻也是想和你们好好相处的。”邱澄顶着傅老板审视的眼光很艰难地说,“但是作出努力之后被人视而不见,不管是谁都会失望的。”
是中国人中文说得好很正常,父母都在国内回国也很正常。
这些事放在傅子暄、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正常的,正常到理所当然。
“有些事情放在别人身上也许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对于傅子晔来说不是这样。”
“而且老板,傅子晔他不是谁的放大版也学不了任何人,他就只是他。他是23岁,他有自己的判断了,拿对待15岁小孩的方式对待他也不太好。”邱澄说得很慢,“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和谁放在一起较劲,把他们俩比较着看的人不是他。”
是你。
邱澄把最后两个字吞了回去。
这俩字再说出口真的太像当面骂老板了。
虽然前面他已经有点在教老板做事的意思了。
算了。
邱澄脖子一梗。
反正是傅老板先问的,我这个实心人只说实心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