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在教科书上光明正大地写“被上帝所偏爱”的群体,也许在某些方面骄傲得过了头,但确实无法否认自然界先天赋予的优待。
问自闲有过憎恨,但此刻他只轻轻地抬头。
高大的alpha低头看他,两人一站一坐,更显得对方气势压人一头。
邯知几乎没有表情,蓝眼睛好像冰川上的湖泊,无波无澜,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但那完全就是审视人的目光。
他的姿态十分放松,懒懒散散地靠着墙,几缕发丝遮住眉眼,一点也复现不出平时快乐小狗的模样,像一头随时准备捕猎食物的狼。
两个人如此对视,根本毫无意义的目光,如水流交汇又各自流去,有那么几瞬,仿佛褪去所有社会身份、皮囊、□□,只是两条轻飘飘的灵魂在无声地对望。
这毫无意义,也不符合一切社交规范。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邯知见他醒了,嘴角上扬,眼睛重新亮起,稚气的虎牙出现在唇角,熟悉的生动又重新活跃起来,变回了那个动不动插科打诨的话痨alpha。然而这个笑容忽然又顿住了。
问自闲一瞬不错地看着他,感到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困惑,企图分析他所有表情的含义,尽量不要让自己展现出一丝异样。脑袋还未彻底清晰,因为太过认真有些时间放缓延迟的错觉。
而邯知已经把手伸过来了,皱着眉头:“怎么流血了?”
问自闲感到自己的额角被很轻地一碰,如蝴蝶振翅。
他眨了下眼睛,迟钝地感受到一点冷意。
*
邯知小心翼翼地把纱布拆开了,最外层纱布已经渗出红色,伤口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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