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锐齿咬上后颈,往其中注入信息素,灵魂便从此打上烙印,余生都要和此人紧紧纠缠。
而他现在却离一个omega的腺体十厘米不到。
命中注定的omega吗?扪心自问,的确没法对这个气味说不喜欢。
邯知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使心里清楚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暗自深呼吸。
太暧昧了,确实不是正常社交应该有的距离。
难耐地等待了好一会儿,邯知抬起手腕看手环上的数据,如释重负地轻轻拍了拍问自闲的后背,清咳一声组织语言:“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吧?”
出人意料的,问自闲并没有过多停留。他的头发被蹭得有些凌乱,脸颊上还有很浅的红印,嘴角挂着微不可察的微笑,好像仅仅一个拥抱就能让他感到满足。
问自闲退出他的怀抱,站定了,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
邯知没来得及说话,怀里一空,人已经走了。
……
第二天医院的检查很顺利,看来营养食谱还是有点用处的,病人骨头愈合得很好,头上的伤口也已经结痂了,邯知特地向医生要了支祛疤膏,一转头,问自闲趁他去拿报告的间隙消失了一会。
邯知找到他时,他正站在楼梯拐角处的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底下是来往的人群,行人步履匆匆,有小孩蹲在绿荫下看蝴蝶,银铃般笑声一阵阵传来。绿化带划分区域,广阔天幕下,再远处就是川流不息的车辆,在每个路口稍作停息,又流入城市的哪个角落里去。
没有什么美景可欣赏的嘛,但问自闲看得那样认真。
问自闲说:“之前住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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