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哦对了。”任予笙忽然想起来什么,看向何叙:“之前我给你的东西怎么样了?”
邯知:“什么东西?”
任予笙气还没消,斜眼看他,故意道:“就是你打电话给我的那个晚上啊,说你对和omega同居很烦恼,问我要怎么处理……”
邯知偷瞄了一眼旁边的omega,问自闲低头切着海鲜摆盘,明显不笑了。
哭哭小猫变成垂头丧气小猫。
他如坐针毡。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心里又有点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