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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地下室根本就没有窗户。窗帘只是起到一个装饰的效果,他找过了每个角落,但每次他将窗帘拉起,只会失望地看到一堵白墙。
“见到的人只有几个医护阿姨叔叔,但是也很少和我讲话。不过他们是大人嘛,和小孩可能也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那时他的身份尴尬,虽说名义上也是个大家族正儿八经的少爷,却因为父母离异,父亲另有新欢,被随意扔到一个无人在意的角落里,平日里几乎不会有人想起。
邯知还记得地下室的房间里很安静,没有风声鸟鸣,外界声响隔着厚厚的砖墙,无法传入他的耳朵。
只有医疗仪器工作时滴滴声,和空气循环系统带来的微弱动静,让他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没有开灯时,唯一的光源便是身旁的仪器,像夜幕海滩上甲藻散发出的幽幽蓝光,海浪拍打岸边,而他好像被世界抛弃到这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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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时光,邯知很久没有记起,几乎以为自己早已忘却了,此时却发现每一个画面都能清晰地出现在眼前,未曾褪色。
问自闲安静地听着。两人走到车前,相握的手暂且分开了,各自上了车座。
邯知并没有着急发动汽车,他缓了一下,好像在逐渐从回忆中抽离。
等到情绪平复后,他呼出一口气,语气轻松:“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后来病好了就'出院'了,虽然说确实留下了点阴影,不过小孩子嘛,都这样,有时候做个噩梦都会自己吓自己半天。”
邯知说:“生病当然还是要去看医生的,不能讳疾忌医。”
他朝问自闲笑了一下,语气很轻松,显然想把这当做一次随意的聊天,不打算给问自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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