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许钝痛。这痛感并不强烈,却一阵接着一阵,如海水涨潮,使他思绪混乱,无法思考。
他机械地向前迈步,抬脚、落脚,偶尔注视着残叶缓慢坠落的画面,借此来阻止自己想起其他。
一旦失去了注意集中点,一闭上眼便是那天的画面,beta冰凉的身体,向外垂伸出的手臂绵软无力,像是整个人的生机都被外界抽干,而□□还遗留在世上,等待腐烂和发臭。
问自闲忽然站住了。胃里难以抑制地翻腾,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流经全身,他没忍住,扶住一旁的树干,对着空气干呕。
然后继续往前走。
他不断重复这个动作,穿过那座废弃的八角亭,穿过树林,踩着凹凸不平的地面,直到面前无路可走。
什么叫“死了”?
分明不久前还见过呢,那个傻子还答应他要长命百岁。
他缓了缓眨了下眼睛,有一道冰凉的液体从他的脸颊滑过。
问自闲静了好一会儿,直到那颗水滴从他下颚坠落在地,他才抬起头。
下雨了。
自万米高空坠落的雨丝细如针尖,绵密地打湿地面。
.
问自闲仅仅是想外出平复心情,天气不好,便要往回走。然而迈步上石阶时,他下意识摸下口袋,整个人顿住了。
邯知给他做的荔枝挂件不见了。
他时时带在身边,下来时手心依旧紧纂着。这时却找不见了。
问自闲返回那座八角亭,在被风雨冲刷褪色的红木柱周围细细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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