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孩顿时愣在原地。
他一直维持着那副茫然的表情,直到温河迟离开,手里的花束依旧垂向地面。
温河迟坐进车里,车门合上后,他没有着急让司机开走,反而静坐了一会儿。片刻后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他很少有这种失态的模样,永远以得体、温和的外表示人,司机吓得大气不敢出,低着头研究方向盘,头都不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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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自闲没有告诉问卿言自己成为omega的事情,问卿言问他怎么又生病了好几天,有时间要去做个身体检查。
问自闲乖乖地点头,然后和问卿言分享自己的新名字。
问卿言很高兴,连说了几遍“好”,然后反复念:“问自闲,自闲。”
问自闲朝她笑。
问卿言念着念着又咳起来了,她身体情况一再转差,世界上许多不幸的过客,命运没有为他们网开一面。
医生匆忙赶来,把无关人员请出去。问自闲站在病房门口,手脚发麻。
他感到脸颊一片凉意,一抹,指尖都是湿漉漉的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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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在周三举行,当天没有落雨,天晴万里,很明媚的太阳。
问自闲走在人群中,一眼望去许多黑色,问卿言的同事、好友、甚至离婚多年的父母也来了。
她是那样好的人,许多人真情实意为她流泪。
问自闲默默地看,和那些抹泪或是失声痛哭的人不一样,他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伤心,要是温河迟在场,他或许又要说句“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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