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了自己的元神之上,她咬着牙,几乎喘不过气。
稍有一点忤逆就这么沉不住气?堂堂真人也不过如此罢了
这么想着,宫冬菱这个病秧子终于支撑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菱儿!在看到她吐血的同时,许若真迅速收起威压,神情很是晦涩。
宫冬菱用袖子擦了擦唇边的血迹,扶着谢瑜直往前走,在和许若真擦肩而过时,留下轻描淡写的一句:我当然知道她没毒害我,因为那毒是我自己用的。
许若真在身后久久没有动静,不知在想什么。
等谢瑜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床不对这是出现在谢瑜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这床太温暖柔软了,跟自己用来修炼的光秃秃石板床不是一种东西,似乎她从小到大从来就没睡过这样软的床铺。
正经修士谁用这东西修炼啊,谢瑜浑浑噩噩地想着,但还是贪念着这瞬间的温暖。
既然醒了,就起来先把药给吃了。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来。
宫冬菱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将一碗药搁在了床边的红木柜上。
宫宫冬菱?在听到声音的瞬间,谢瑜整个人一激灵,直接给吓清醒了,她不顾身上包扎的伤口,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双浓黑的眸子戒备地盯着宫冬菱,身子还往后退了些许。
看着谢瑜剧烈的动作,宫冬菱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果然,不一会儿,手腕上裸露出来的白色纱布就渗出了红色的血迹。
这么怕我?你一身伤口可都是我给你包扎的,这样弄裂了我又得给你涂药包扎。宫冬菱也不上前去刺激谢瑜,坐在八仙桌前撑着下巴,笑看惊惧的少女。
还是小朋友啊怪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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