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玄菱将谢瑜认做主人,而自己是通过滴血的方式强行认下的那剑,毕竟强扭的瓜不甜,不如成全她们这对苦命鸳鸯,让谢瑜先用着。
谢瑜不明所以,但还是将玄菱收了回去。
宫冬菱转向谢瑜,注意力却被她被鲜血浸透的衣袖所吸引了,心中一紧,便从储物戒拿出药粉绷带:把手伸过来,我给你包扎。
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麻烦师姐谢瑜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慌忙拒绝,又看向宫冬菱脖子上的勒痕:师姐自己的伤都不顾。
都几次了还跟我客气,我那点痕迹都没破皮,再晚一点怕是都看不见了。
宫冬菱只一笑,就将谢瑜的手拉到身前,小心撩开她的衣袖。
虽然是被厉魂所咬,但倒像是什么尖利之器划出的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毕竟厉魂可没有牙齿,这样想想倒是合理了。
血肉模糊,甚至都看不清具体有几条,幸而伤口和布料还未黏在一起,要不然更加难办。
真的不觉得痛吗?
毕竟谢瑜从始至终脸上都没什么表情,方才甚至都直接忽略了这伤。
谢瑜一愣:我的痛感
你跟我讲过,我就是看着都觉得疼,说着,宫冬菱微低头,认真对着伤口呼呼两下,又抬头看向谢瑜,有什么感觉?
谢瑜看着宫冬菱明媚的双眸,脸一红,几根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些许,纤长的睫毛垂下来:有点痒,温温热热的。
这不是有感觉吗。宫冬菱粲然一笑,将药粉撒上去,一圈圈绕着纱布。
这个情景像极了宫冬菱刚见到谢瑜时,将她从禁闭室救回,给她包扎浑身鞭痕时的情形,只不过当时谢瑜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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