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的房间依旧空无一人,谢瑜不在,但她此刻已经等不下去了,便直接转身跑到隔壁正殿去,敲了敲门。
还在绣盖头的谢瑜听到外面的动静,拿针的手一抖,就直接刺入了食指指腹之中。
谢瑜已经知晓外面的人是宫冬菱了,哪顾得上流血的指头,匆匆将还没完成的盖头收入了屉中,便是起身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青丝。
解开禁制,她从前人在屋子里是从不给门下禁制的,只是这几日在绣这玩意,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再加上宫冬菱就住隔壁,随时都可能就此闯入
看见她已经绣废两条的盖头。
所以她今天格外谨慎,打开门后看着许久未见的师姐,心中还是一阵慌乱,甚至横在了门口,没有让宫冬菱进来的意思,声音在紧张的衬托下还有些冷意:
师姐,怎么了?
宫冬菱也觉得谢瑜很奇怪,但还以为其还在生自己的气,便是也尴尬了片刻,才道:我我知晓了一件事,想来告诉你
什么?谢瑜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逐渐冷却下来的宫冬菱也清醒多了,终于想起来自己就这般冒冒失失地讲这些,又说不清楚如何得知的,到时候她问起来又该如何解释?
这让宫冬菱的到喉咙口的话又艰难咽了回去。
但什么都不说又会很奇怪,于是她的眼神在谢瑜身上一阵乱飘,忽然就发现了食指上的一点殷红血色,脱口而出:你手怎么了?
看伤口,好像,是被针刺的?
作者有话要说:三天三夜没睡觉的阿瑜看着盖头:这绣的是什么丑东西!!
啊啊啊我来了,我真没有偷懒,孩子只是没有大纲乱飘了好多天,现在快完结了一下特别卡文呜呜呜呜,不过经过一天的重写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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