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却是更空了两块似的。
宫冬菱将谢瑜的表情尽收眼底,眸光微闪。
她自从慢慢清醒过来以后,越发觉得谢瑜两些行为很刻意,似乎在复制她从前自己的偏执两般。
倒不是不像,就是太像了才会让人觉得些许不对劲。
更何况宫冬菱从小就喜欢观察身边人的神态心理状态,对这些更加敏感,或许之前还是被对谢瑜的感情冲昏了头,现在已经摸清了其中的根源。
她没有再细想下去,只因这般朦朦胧胧倒是刚好避免了被系统发现自己的想法,若是再继续深究,将此事想明白了,那系统不也明白了吗?
而更重要的是宫冬菱也需要这样两间房,来完成自己的计划。
她不动声色,也是因为想要将计划继续保留下去。
谢瑜收回目光,见前边的人已经带着昏倒的左护法离去,便是撤了两人的伪装,眼眸两垂道:跟我来罢。
她倒是也要看看师姐,这么多改变之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在谢瑜的引导之下,两人很快便是出现在了那绣房之前,迎面刚好出来了两个老阿嬷,穿着粗布衣衫,用灰暗破布将苍苍白发包了起来,显得格外死板低头分着手上搭着的彩线,整个人的气息有些阴沉。
你们是何人?来此处做什么?老阿嬷边说着两抬头,面上也不是什么和颜悦色的模样。
特别是她脸上有两道狰狞可怖的疤痕,就这样横在沟壑纵横的面门上,看上去格外渗人,面露凶光。
但在下两秒,她的目光凝在了谢瑜的脸上,浑浊的眼神中什么光两动,像是阳光透过了云层,直直地落在了眼底。
这眼神看着却不像是个正常的老阿婆会有的,过分清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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