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从此宫冬菱也就彻底失去了人生自由,被锁在了自己的房间中。
宫家人害怕她再伤人,甚至将她的手铐起来,收走了房间里所有可能成为凶器的东西。
这里没有一点光亮,宫冬菱从前是怕黑的,但此时到了这般绝境,什么毛病都不复存在,也像是终于脱敏了一般,没有任何感觉了。
宫冬菱甚至觉得这生活跟从前也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仰头看着漆黑一片,凭空想着那些记忆。
她也不怕宫家人会对自己做什么,要报仇早就已经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了吧,毕竟那名义上的母亲是这般恨自己,定是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在又一个不眠的夜晚,宫冬菱的心底突然一震。
她终于想起来了那个人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你可以叫我阿瑜。
阿瑜?是她的名字!
唯恐自己再次将阿瑜忘记,宫冬菱在黑暗之中摸索到了木质的床头,用自己的指甲一点点将这个名字刻在了上面。
这短短两个字却像是一把钥匙,将浑沌不清数日锁上的心房豁然打开了。
她忽然就有了做事的勇气与动力,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般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是病房!
不管是初见阿瑜的地方,还是自己在现实与虚幻的交界处醒过来,都是在病房之中。
她有着强烈的预感,自己必须再次回到那个地方,才能发现事情的真相。
但被这般锁在黑暗之中,她还有离开的机会吗?
她也不知道,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心中一遍遍重复着阿瑜两个字,似乎阿瑜真的能听到一般,更多的却是想回想起更多的线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