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兴。
“好哦,是不是再过几天就能好全了?”
那样他就可以穿得漂漂亮亮去参加刘思远的party了。
但卫泊闻却是否认:“不一定,过敏很容易反反复复,你自己注意点。”
说着,他握住了姜茗茗的脚腕,开始给他的脚上涂药。
姜茗茗伸了个懒腰,干脆上半身躺到了床上。
两人于是都没有再说话,空气里只弥漫着药膏的淡淡的味道。
姜茗茗感受着棉签划过皮肤的触感,有些昏昏沉沉的,就连卫泊闻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姜茗茗很少会睡这么晚,王姨也没来叫他,他自然醒的时候,只觉得头晕脑胀。
毕竟从昨晚到现在,他至少也睡了十几个小时了。
更难受的是,他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睡着前干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依稀记得他好像是在卫泊闻给他涂药的时候睡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