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赞美和尝不是另一种俯视呢。
所以卫泊闻看到姜茗茗的第一眼,就把他当成了那些俯视他的人中的一员。
但其实是什么,相处过后发现,不过是个可怜的草包罢了。
痛苦的转移可能就是两个困扰自己的想法之间的转变。
卫泊闻早已不会产生让那些权贵卑躬屈膝的快感,现在是,对他以前这么想姜茗茗的悔恨。
卫泊闻流了几滴眼泪,但很快被他擦干,男人重新站起来,收拾了残局,平静了情绪,让自己不至于不能行走。
他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整理了衣服,然后拿起车钥匙出门。
卫泊闻开得很快,为了抄近路,他甚至开到了山道上。
盘山公路蜿蜒曲折,卫泊闻的车技很好,油门踩到底,一路狂飙。
车窗打开着,飞驰的狂风吹在卫泊闻的脸上,夹杂着雨后植物湿漉漉的气息,将卫泊闻的头发吹乱。
一路上车辆都被卫泊闻恐怖的车速惊道,纷纷避让,甚至有专门来赛车的人开窗朝卫泊闻喊话:“嘿大叔,你不要命啦?开这么快。”
但卫泊闻充耳不闻,依旧把油门踩到了底,开得很快。
地盘打滑的时候车子几乎已经有一小部分滑出了安全线,但都被卫泊闻开了回来。
路上山上的树木被男人的车速刮下了大片的树叶。
导航显示从东湖公馆到刘思恬的住处最少也要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但卫泊闻只用了四十分钟。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的那一刻,保安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放下自己手里的泡面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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