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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沙里瓦沙里瓦沙里瓦,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舞台上唱得兴起,杭柳梅也问到关键:“和男朋友吵架了?”
蒲芝荷明白她的意思:“没有吵架。时间刚好撞了,就推了他那边。刚才的事,谢谢您没拆穿我,还帮我撒谎,本来没想拉你们一起下水的。”
“我觉得还挺好玩的,是吧小麦?”杭柳梅说着用胳膊肘轻轻撞了小麦一下。
小麦把筷子抵在盘子上,放弃反驳,点了两个头:“好玩,你觉得好玩就行。”
杭柳梅又问:“那为什么今天要这样呢?”
蒲芝荷放下筷子,两肘撑在桌子上,只说了一句:“今天他爸妈是来西安商量婚事。”
“不想结婚?”杭柳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蒲芝荷淡然地摇摇头,说:“我和他明说过我现在不想谈这件事,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这么着急。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这样委婉拖延。如果一点态度都不表现出来,最后就推脱不掉了,对吧?骗他已经是我能想到更温和的解决方法,直说还是太伤人。”
她不知道杭柳梅为什么一直在问这些与艺术无关的鸡毛蒜皮,被挑起不愿面对的私人问题,索性自己一股脑全说了,省得像挤牙膏似地一问一答。
“很多人劝我再这么拖下去两个人渐渐就断了,那也只能这样。我不愿意什么都照着别人的来,先活明白了再说吧。”蒲芝荷说完端茶喝。这些话她都还没向爸妈坦白过,他们的期待太多。年纪小一点的时候她常是直截了当地戳破,年纪上来了反而心软了。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杭柳梅没有其他问题了,她只有一个邀请:“你最近不忙的话,我马上要参加一个展览,需要一名助理,你愿意来试试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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