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想要这些,不管你后面还有什么计划,都先停下来吧。”蒲芝荷说到这里住嘴了。实在无趣,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她不是介意这个仪式是何种形式,她介意的是整场谈婚论嫁就是一出闹剧,祝甫从来不和她分享剧本,却要求她演下去。
他演他的,她说她的,两个人还要硬凑在一起,真是滑稽。她不想在别人家和他说分手,果断转身:“我去把裙子拿给你,你就在这等着。”
等她进房间,祝甫点了一根烟,小麦闻到烟味扭头看他,祝甫在花盆里掸掸烟灰问:“不介意我抽一根吧?”
小麦说:“你抽吧,别出阳台就行,奶奶不喜欢烟气熏着她的画。”
祝甫点点头,又问:“那你不抽烟吧?”
小麦摇头:“不抽。”
“不抽好,抽烟一身味道,对身体也不好,还要被人管着,她就不喜欢我抽烟。祝甫扬下巴暗指蒲芝荷,难啊难,干什么都不喜欢。哎?你谈恋爱了吗?”
小麦刚好输了这一把,正要放下游戏机和他再聊聊,蒲芝荷抱着裙子走出来了。
她看见他又在抽烟了,以前不喜欢他抽是因为他抽起烟来并不帅气,可他还以为自己吐烟圈的样子很禁欲,这种做作更让他像个二流子。祝甫念书的时候从不抽烟,但他这个人不经劝,但凡别人一激就跟着走,喝酒划拳都是这么学会的。
她不会说他了,她的话不会他造成任何改变,却会让她变得事事抱怨时时聒噪,倒挺符合不少婚姻里的配置。
因为一个人的决不妥协,而使另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这样的“白头偕老”,不是祝福,是个诅咒。
祝甫看见她走过来,也没有像过去那样立刻把烟碾灭,而是凑到窗边一口气吸完最后一口,才把烟蒂扔在花盆里,风把他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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