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芝荷想了一下说:“虽然我只见过他们几面,但我更偏向他们可以复合,如果你还是觉得希望渺茫的话,那我们就打个赌吧。我赌可以,你赌不可以,怎么样?”
“好,”小麦问,“那赌注是什么?”
蒲芝荷答不上来,她说:“这也需要赌注吗?”
小麦又说:“芝荷姐,是不是这次从香港回去,你就要走了?”
她承认:“嗯,杭老师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也该好好考虑接下来做什么了。”
“那你考虑出来了吗?”
“算是吧。我其实很喜欢文物修复,只是之前自己有心魔,总觉得画比修更重要。这段时间住在你们家,我看到你奶奶画画的样子,和她画出来的作品,我就知道我做不到,而且我也不执着着去做了。我现在反而觉得能去保护壁画和画好画是一样的,也许等回去以后我会先去敦煌一趟。”
“既然你都还没有想好,那我们能不能就拿这个做赌注。如果我赢了,那你就再多陪奶奶一段时间,等到你想明白了再走,行吗?”
小麦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原来他没有放弃。
那天和小麦谈话完之后蒲芝荷并不比他轻松,她回到房间抱着腿坐在桌边无心画画。她认识小麦的时间不长,但却已经很熟悉一样,杭柳梅和她,她和小麦,三个人成了两对忘年交。想到这个词,她又记起小麦从来不肯承认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而她一开始确实把小麦当小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和小麦一样,把对方当作同龄人来看待。
如果十年前在大学里碰见的不是祝甫而是小麦,她会和他在一起吗?也许会的。那个时候的她还不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才有无限兴致去了解那些过客。
分手以后她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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