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赵闻做这种琐碎之事。
但却没关心他。
他不知道有多想听她说句话,问他一句,问他今日好不好。
哪怕他这些日子很不好,睡不安寝食不下噎,也会笑着答一句,他很好。
“令颜。”徐晏艰难问她:“便是连我的东西,也不想收了吗。”
明明,明明以前送她东西,她从来都是笑达眼底。
什么都变了,连她脸上的笑也变得客套了。
顾令颜轻叹一声,无奈看他:“殿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令颜都走出来了,殿下怎会走不出来呢。”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殿下和我的婚事已经取消,往后殿下不需再忍受令颜纠缠了。”她又道。
徐晏霎时哑声,眼眶泛了红:“从前我待你冷淡,从未将你的事记挂在心上。在行宫时,更不该说那些话,伤了你的心。”
倘若告诉数月之前的他,俩人将来会决裂,再无瓜葛,那他定然会喜不自胜,从头舒畅到脚。
等真正经历过后,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我近来很不好。”他低声说,“诸多政事积压在一块,昨晚根本没睡着。”
顾令颜诧异抬眸,瞥了眼他的面色。
徐晏年纪轻又常年习武,每日精力旺盛,睡觉的时间也少。然而现在,眼下竟隐隐有了青黑之色。
“那殿下记得请太医过去瞧瞧。”顾令颜好心劝慰,“殿下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下病根。”
胸口又是一滞,徐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言语。他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她去看他,以往入了冬,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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