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外面风大,你快回去吧。”
徐晏往顾证屋子去了,顾令颜也没做丝毫停留,手里拿着炭已经快烧完的小手炉往回走。
从前顾证跟太子的关系尚可。
年纪差不多,且都是在京中长大的,虽非太子伴读,却常在校场碰上。或是一块打马球、去京郊纵马、围猎。
如今算下来,已有几个月没怎么说过话。
徐晏送了他一柄佩剑作为践行之礼,又从锦盒里抽出一把匕首:“我母亲赠你的。”
顾证只看了一眼,想起那张长弓上所刻的字来,便是一阵的心惊肉跳。勉强压下那阵紧张感,问:“可又是贵妃珍藏了多年的爱物?证并无功绩,受之有愧。”
“不是。”徐晏摇了摇头,“你倒是想的挺好,是新制出来的。”
顾证嗤笑了声,瞥开眸光后,紧抿着唇没再说话。
徐晏也没在意,靠在椅背上,自个饮了半晌的茶。桌案上还摆着那副大漠孤烟的画,他只消一眼,便能认出来是她的手笔。
明明顾证也是擅丹青的,可他却是一眼便看了出来,是她所作。
想来是趁着顾证临走前,要送他的东西。
那幅墨梅图他今日也带来了,先前就拢在他袖子里,可刚才却莫名的,不敢拿出来。甚至连提都不敢提一句。
他画了半个月,却怕她连看一眼都不情愿。
徐晏在那一点一点的轻品茶水,到了最后顾证都快不耐烦了,恨不能出声问他何时才能走。
煎熬着等了良久,终于等到那人开口道:“你们家这些年只有旁支和从前下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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