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顾令颜啊了一声,略微讶异的抬起眼眸看他:“是他昨日过来时候,落下的?”
玄色骏马在原地踏了两步,似是有些不耐地喘着粗气。
顾证安抚似的拍了拍,随后看向她:“是,应当是走的时候,可以留下的。”
走都走了,还要刻意留下什么画?
只那么一瞬间,顾令颜便莫名觉得烦躁起来。
“真烦人。”顾令颜嘟囔了声。
她从来都知道徐晏也会画画。
作为雅艺,绘画这项能力不说人人精通、都可开山立派成为一代宗师,但士族贵胄,总是能从中说道出一二的。
能谈论的东西就那么多,若是别人论诗品画时你接不上两句嘴,自然要被人所耻笑。
朱贵妃不大擅丹青,但却会赏画,故而让徐晏自幼就学了。
她从前认不清自己、也认不清徐晏时,也曾妄想得到一副太子的画,可费尽心思求了许久,他才不情不愿的给她画了幅小像。
很潦草,与他平常的画作相去甚远。
从前想都不敢想,即便是求了也只得了一点施舍的东西,如今就这么送到了她面前来。还是他亲自送来的。
“因是昨日落下的,我来不及送还给他。”顾证眉宇间笼了一层烦躁,轻叹一声后,温声说,“没有去别人家里做客,还无端带一幅画去的。他指不定要借着这画生出什么事端来。”
瞥了眼身后等着她一块回城的众人,顾令颜捏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
缰绳粗粝的纹路同她柔软的指尖触碰,那感觉并不怎么好。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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