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六匹马都下了手,故而右羽林卫长史沈定邦和翊府左郎将顾证才会坠马。”
阴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几乎要将他灼烧出一个洞来。徐遂用力握着扶手,直接隐隐泛了白。
但青年却还在继续:“他们不敢做得太过明显,几匹马只是轻微失常,且大兄他们操控马匹技术娴熟,一时间相安无事。”
“于是有人向父亲进言,可让长安青年才俊都有能上场的机会,赛场上的人马因此增多,这才无法把控住局面。”
徐遂微微有些失神,他想起来确实有人说过,一方只有几个人没什么看头,还是多些出众的人上场,这球赛才能愈发精彩。
他仔细想了想,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在旁边说的。
面前青年的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俊朗,举止间沉稳有度,神色恭敬严整。
徐遂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他后面说的那些话,难道想说,是怪他增加了场中人马,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还未等他发作,面前的青年突然行了一礼,声音诚挚而坚定:“兹事体大,万望父亲严正处置罪犯,还大兄一个公道。”
徐遂简直都要被他给气笑了,他都想问问,这小子是怎么说得出来这种话的?
他替自己儿子主持公道,难道还要他来恳请方可?
简直就是反了天了!
徐遂按捺下怒火,不动声色问他:“那你说说,既然他嫉妒你大兄,将你大兄二兄一块弄成这样,怎么没动你?”
“父亲可是忘了,儿彼时并不在球场。”徐晏答得理所当然。
他当然知道皇帝对现在的结果不满意了。
那人现在已经认定了动手的人是他,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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