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后,他压低眉头:“你叫什么?”
兔子趴在地上只有小小的一团,她一反常态的不怕人……不,准确来说,她在秦无蹲下的时候依然瑟缩了一下,但却强梗着没有遁走。
这会儿见秦无问话,兔子又抖了抖:“白、白妹。”
……
最终,这只叫白妹的兔子卸去所有妖力,将苏苒之和秦无九刺中的酒喝了个精干。
醉到瘫软成泥,趴在一堆酒瓶中间。
而苏苒之和秦无则被迫听她念叨自己和那位道貌岸然的忘年长者的恋爱史,直到天亮。
“他知道很多东西,博、博学,对,就是这个意思。”
“他办事从来一丝不苟。”
“他像我年少时遇到的师长一样温润……”
最终化为一句:“可原来他都是装出来的。一切都是假的。”
真实的他就是一个贪生怕死、道貌岸然的糟老头子。
当东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苏苒之给白妹灌入一丝灵力,解了她的酒。
白妹朦胧的醉眼恢复清醒,眼神却空荡荡的。
哀莫大于心死。
她反应有些迟钝,从酒瓶中爬出来,看着苏苒之和秦无,说:“你们是好人。”
昨夜她毫不设防、醉成那样,这两人有无数种法子能杀了她。
苏苒之摇摇头:“我们不过是有所求。”
不然也不会给白妹当一晚上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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