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算什么?
是她利用来救林余逸的工具人么?
过河拆桥用完就扔的那种?
顾庭气不过,越看那双鞋子越觉得刺眼,越觉得心里难受。
“祁进!”顾庭一招手,将守在门口的祁进喊进来,冷声发狠说道,“这鞋拿去烧了。”
祁进向来贴身伺候顾庭,对他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知道这是顾庭每晚睡前都要宝贝得看一会儿的鞋子,且每日出门前,回屋后,第一件事也是查看这双鞋子。
可如今顾庭态度截然不同,仿佛多看一眼这双鞋子,都是一种折磨。
祁进门儿清得很,知道定与方才殿下气冲冲从林姑娘的屋子里出来有关。
毕竟殿下往常都是宿在那儿的,可今日连事儿都没办就走了,想必是气得不轻。
祁进最得顾庭的心思,所以他什么都没劝,只埋着头俯下身子将那双鞋子捡起来,提着便往门外去了。
顾庭见着祁进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那股子心口郁躁难安的气才总算顺了一些。
......
翌日。
林余娇昨儿夜里没被顾庭折磨,醒来只觉神清气爽。
只是手背上的红还未消去,却被一道用早膳的阿玢瞧见了。
她立刻紧张地拉着林余娇的手左右细看,脑子里对顾庭吩咐过她的事情十分上心,“林姑娘,你这手背是如何伤的?难不成是被歹人所伤?”
“......不可能呐,我睡觉素来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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