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人说话可挺冲!
江一水不由自主的打量着他,见这男人也就30左右的样子,身材高大,仪表堂堂,国字脸儿,高鼻梁,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人。
卖床的人还是有点不甘心,“那……那我不卖了。”
“爱卖不卖!你还以为我给的价低呀?”年轻男人随手往街对面一指,“你可以自己去信托行看一看,人家最多也就给你6块钱,你还要等着有人买,压你三五个月,也不一定能卖出去,还得交一成半的佣金呢,你自己算一算,哪一边合适?”
他口才极好,也懂得抓住卖方的心里,“还有啊,你就这么拉回去,赶脚的车钱都没弄出来!你亏大发了!”
信托行?
江一水顺着那人的手指看去。
街对面有一排红砖房,大门口挂着个牌子:国营向阳信托行。
卖床的人低着头,使劲咬了咬牙,“那,你给我6块5吧,六块五我就卖,这床可是上等的草花梨!”
江一水总在山里采草药,对木材有一定的了解,忍不住插口道,“你这是黄酸枝,不是草花梨。”
这俩木材很像,是挺不好分。
她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买卖双方都听见了。
卖方没在意,只轻巧的皱了皱眉,“我也分不清什么梨呀,什么酸的,反正这是我爷爷留下的老床,他走了,我们家里也没人用它,摆着还占地方,卖就卖了吧。”
买方却走心了,向江一水投来了意味深长的一瞥,嘴唇张了张,却把想说的话咽回去了。
双方又再嘀咕了一阵,最后终于成交了。
江一水也没心看人家交钱,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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