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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辰了?”声音不久就停下来了,顾锦时敲敲墙,隔着床幔低声问。
太子婚庆,皇上特赐免三日早朝,他难得可以晚一点起床。
有宫人恭敬答话:“卯时了。”
顾锦时低头见程朝闭着眼,弯了弯唇,捉住他小指指头,继续睡了。
因为程时的管教,程朝被迫养成了早起的生物钟,只不过昨晚实在太累,他才会睡过头。顾锦时一个翻身,程朝就醒了。
他呆愣地坐在床上,似乎有点不敢相信昨晚自己做了什么,掀开衣服看了看。
顾锦时是个严谨的人,将他清理得干干净净,半点少儿不宜的痕迹都找不到,但是腰部的酸痛与下面不可言说的感觉是抹不去的,程朝也无法自欺欺人。
首先涌上程朝心头的是反胃。
恨不得抱着痰盂吐个昏天暗地,也无法忘却恶心的感觉。
他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找到茶杯,就着昨夜的冷茶一次又一次地漱起口来。手指也伸进嗓子眼里扣,奈何腹中实在空空,只吐出几口酸水来。
程朝眼泪都因难受冒出来了,他急匆匆套上衣服,离开婚房。
婚房在东宫深处,程朝走了几步,就看到回廊外巡逻的侍卫,他不想见任何人,躲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开始思考人生。
一道脚步声慢慢逼近。
程朝红着眼,“滚。”
一件带着些许温度的狐裘披到他身上,懒洋洋的少年音在他身后响起,“天寒地冻,二公子回房吧。若是不慎受凉了,太子殿下会杖毙宫人的。”
话说得极其温和,捏住程朝肩头的手却有不可抗拒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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