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将东西转交于您,望您为他达成最后的心愿。”
说罢,他把另一样物品置于桌案。
是块残缺不全的玉佩。
“这是……”英国公难以置信,“是当年老臣三人结拜兄弟时的信物,我们各持其一,拼凑起来便是整枚玉佩。多谢殿下,老臣定会替故友完成遗愿。”
慕濯又道:“也请您代我祭拜林将军,我是苏家现存的唯一后人,理应到他坟前负荆请罪。”
英国公正待拿起玉佩仔细端详,闻言动作顿了顿。
他长叹口气,宽慰道:“苏氏谋逆与殿下无关,您又何必自责。如今您在灵州守土安疆,数次击退北夏进犯,乃是大梁功臣,林兄若还在世,定会对您钦佩不已。”
慕濯没有接茬,起身告辞:“我话已带到,就不多打扰您了。”
英国公送他出门,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院外,适才回到屋中将那块玉佩收好。
他素来沉稳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眼角泛起一丝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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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成,慕濯打算知会荣昌王世子一声,先行离开。
他来这里只为见英国公,对凑热闹无甚兴致,而且他并不指望还能再见到时缨。
荣昌王世子告诉他,时缨不喜欢看击鞠,从未在观台出现过,叫他不要奢想与她“偶遇”。
他知道时缨不会露面,但却对这句话无法苟同。
并非她不喜欢,而是卫王。
她顺从他的意愿罢了。
卫王小时候坠过马,差点丢了性命,从此对一切需要精通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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