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恼了他,才遭此待遇。”慕濯答非所问,打心底里觉得她待在这儿也挺好,至少有个清净,不用整天面对安国公府那群牛鬼蛇神。
时缨礼尚往来:“所以殿下应是恰巧在陛下身边,听到家父送进宫的消息,才特地找上门,确认臣女可还活着吗?”
顿了顿:“劳殿下大驾,臣女受宠若惊。”
时家别庄距离长安算不得近,她傍晚出府,入夜到达,至少用了四五个时辰。
他大费周章地跟来,究竟是何目的,她一无所知,也没心情深究。
她只想去湖心亭独自静坐片刻,脑子里乱作一团,唯有带着凉意的夜风能够让她镇定下来。
他猜得八/九不离十,可她却不欲与他多言。
尽管她已经不再自视为他未来的长嫂,但他终归是外人。
念头一出,她不禁感到讽刺。
如今她沦落到这般田地,身边除了青榆和丹桂,居然只剩下他这个“外人”。
而她的骨肉血亲、她的家人,又对她做了些什么?
经此一回,她终于看清,自己在父母眼中只是个与皇室进行利益交换的工具,兄长八成也同样,期盼她早日飞上枝头,为他谋得坦荡前程。
至于时绮……她未曾料到,时绮竟会恨她至此,却又关注她至此。
模仿她的字迹、相似得让卫王都辨不出真假就罢了,还一眼识破她在校场上的伪装。
若非经年累月细致入微的观察,绝无可能对她的每个动作习惯都了如指掌。
但如今,她已不愿再多思。
她在父亲面前饮下酪浆,的确有赌气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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