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妹都骂进去了。”
她怕他再继续这个话题:“殿下与我讲讲灵州吧,作为回报,我可以与你说杭州。长路漫漫,总要想些办法消磨时间。”
“好。”慕濯见她心存躲避,不愿强迫她,便顺水推舟答应她的提议。
但他却清楚地看到她一刹那的慌神。
再等等吧,她必须自己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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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两支车队在驿站歇脚。
因空间有限,大多数人在外安营扎寨,只有岐王夫妇、宣华公主和一些近臣得以入内。
时缨下了马车,步履虚浮,似是酩酊大醉,旁人看在眼里,不由心生同情。
原来岐王妃也只是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内心苦闷,刚出长安,就借酒浇愁,喝成这副模样。
突然,她一皱眉,面露痛苦之色,旋即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倒向地面。
“娘娘!”青榆和丹桂一声惊叫,慕濯迅速抱起她,大步流星朝驿站走去。
众人被动静吸引过来,就看到她的裙摆沾满星星点点的血迹,沿途滴落一串暗红。
屋内。
一阵忙活后,确保风声已经透出去,青榆和丹桂退下,榻边仅剩慕濯和他从灵州来带的大夫。
须发皆白的老大夫眉头紧锁,并未因演戏结束而如释重负,他重新为时缨诊脉,许久,斟酌言辞:“娘娘……当真没有喝一滴桂花酒?”
“没有。”时缨见状,料想是自己在车厢中想到的那件事坐实,主动替他道,“您是否想说,我以前就服过此药,这玩意儿已经起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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