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喝刘大夫开的药,虽然打心底里,她自觉对孩子并无执念,但也不知出于何故,还是皱着眉头喝下了一碗又一碗苦涩的汤药。
慕濯总会为她准备一碟蜜饯,有次见她被苦得脸色发白,竟然直接拉过她吻了上去。
半晌,两人分开,苦味烟消云散,她轻轻喘着气,迷惑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眼底掠过一抹促狭,分明是趁机占她便宜,却装得若无其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她面色通红,无奈又好笑:“药是能乱吃的吗?万一用在你身上有相反的效果……”
话说一半,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不禁怔了怔。
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担心?
难道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在设想两人的未来了吗?
她会永远留在他身边,白头偕老、不离不弃,或许还将有几个孩子,喊他们阿爹阿娘。
出神之际,他已扣住她的腰,再次俯身封上了她的唇。
阳光从窗边洒落,两道影子映在地面,如藤蔓交缠,难舍难分。
八月十五,明镜高悬,王府众人聚在院中饮酒,时缨想着后天婚礼有大事要办,须得保持绝对清醒,今晚便难得多喝了几杯,很快就感到些许醉意。
她想到时绮和时绾,这时候,宫里应当正值晚宴,她们抬头望向天空,便能看见同样的景色。
灵州的圆月比京城更明亮,不似宫中万千灯火,将夜晚映照得犹如白昼。
还有表兄,他仍在路上,不知歇息的时候有没有喝口酒。就像以前在杭州的时候,每逢中秋,舅母就会搬出桂花酿,他们念在她年纪小,不给她碰,她却趁着舅父舅母不注意偷偷拿走一杯,没多久就酩酊大醉,滚落在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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