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话?孤是当真有事,而且奉御给你看过,不是没什么大碍吗?你可千万别急,安心调养身子就好。”
太子妃却不肯善罢甘休,她在黑暗中坐起来,泪水夺眶而出:“您以为我是瞎子,瞧不出您对时良娣的情意吗?只怕在您心里,我和王良娣加起来,都比不上她的一根头发!”
她待字闺中时,就已对他心生仰慕,可惜他与时缨有婚约,她不甘做妾,只能望而兴叹。
直到他和时缨的婚事告吹,皇帝有意与邢国公府结亲,祖父和父亲询问她的意愿,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答应,哪怕后来传出他私养外室的事,她也坚信是时缨倒打一耙诬蔑他。
荣昌王寿宴那天,她因病缺席,没有目睹经过,只觉得他一个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绝不可能做出最为人不齿的勾当。
她义无反顾嫁进东宫,大婚翌日,两位良娣来向她请安,她看到时绾与时缨有七成相似的容貌,瞬间面无血色。
流言蜚语顷刻间被坐实,她哭了许久,才安慰自己,不过是个妾,难道还能骑在她头上?如今她是太子妃,只要她用心待他,经年累月,定能取代时缨和时绾在他心里的位置。
可三个月过去,她一无所获,他唯有在床榻上会对她热络,平时相敬如宾,没有半分多余的感情,与她幻想中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情形截然不同。
她原以为时绾只是时缨的替身、他心血来潮时的调剂品,但他却似乎对时绾动了真情,看她的眼神都与看自己不一样。
两相对比,愈发显得她的一厢情愿像个笑话。
一个“时三娘”走了,又来另一个给她添堵,她简直要怀疑自己命里跟“三”犯冲。
太子妃也是从小被父母娇养大的女儿,此时满心委屈,这些日子积攒的怨言不禁脱口而出:“我知道,时良娣在您身边伺候得更久,我无法与她相提并论,但我才是您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您怎能如此对我?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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