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知道严戈这么问是打算过来,但是他不想添麻烦。
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
带着些无奈。
陶祈不知道怎么,顿时有种被包容的感觉,
眼睛有些发酸。
听话,告诉我。严戈温声道。语气里有些不容拒绝的坚定。你现在在哪里?
这是严戈第一次这么对陶祈说话,
温柔但强势。在这样的情况下,
严戈的口吻反倒让陶祈感觉安定下来。
陶祈终于不再抗拒,小声把县医院的地址报了一遍。
严戈在纸上记下来,
又跟小孩儿说了几句话,
看了看时间,
给朋友打电话,
联系飞机票去了。
这些弄完后,严戈又给助理打电话,交代把接下来几天的行程排开,
如果这几天公司有什么事情,
就联系在老宅的严父。
他现在只想能尽快赶到陶祈身边,
去陪陪小孩儿。
县医院
重症监护室
陶祈和陶母一同在监护室外面的椅子上坐着,没说话。陶祈一只手揽住陶母的肩膀,母子两都疲惫而忧虑。身后的重症监护室里,
陶父紧闭着双眼,自大腿根已下空荡荡的,身上连接着各种管子,医疗仪器上的指示灯闪烁。
晚上陶父就从抢救室里出来了,医生说因为失血过多休克,脑部有一段时间的缺氧,后续可能醒不过来,成为植物人,如果醒过来,也可能伴有健忘、痴呆之类的后遗症。
陶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在等待抢救的过程中,她的眼泪已经流的足够多,听到这样的噩耗也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只要能活下来,只要能活下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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