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伸到沙发和地板的空隙里,然后拔不出来了。
陶祈:这是什么品种的蠢狗?又蠢又可怜的感觉。
陶祈在沙发旁边蹲下,先摸了摸粘豆包的脊背安抚它,才伸手到沙发底下摸索,尝试着把它弄出来。
顺着背上的皮毛摸到头部,陶祈弄清楚了。
粘豆包脖子上的项圈跟沙发下方不知道什么东西缠在一起,卡住了,粘豆包被揪住了命运的后颈,不能动弹。
傻狗似乎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知道陶祈在旁边想办法,就不挣扎了。四肢摊开,趴在地上,像一张狗饼。
陶祈试了一会儿,没把卡住的地方弄开。他根本不敢使劲,动作稍微大一点粘豆包就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一声接一声,听着委屈巴巴的。
他想了想,叫严戈过来帮忙。
粘豆包头卡在沙发下面出不来了,你来看一下吧?陶祈大声喊他。
严戈刚好关掉灶台,闻言洗了个手过来,指尖还带着水珠。
粘豆包后肢岔开,尾巴在中间,此时颇悠闲地摇了摇。
两人:
直接把项圈剪掉。严戈道。我改天换一个沙发。
陶祈眨了眨眼睛。
这是什么简单粗暴又壕无人性的解决方式?剪项圈就算了,还要换沙发
一劳永逸。严戈道。
粘豆包卡在里面有一会儿了,没有别的办法,也就只能这么做。两人找了剪刀,在沙发旁边准备。
陶祈两只手到沙发下面去抱住粘豆包的头,起一个固定的作用,以免剪项圈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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