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自然也不可能对着镜子画自己,那整个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可以画了。
其实,这个要求在合理范围之内。毕竟钱大师有担心很正常,谁知道姜漫雪和傅清野相处了多久,而且又给他画过多少次的肖像图了呢?
这么想来,姜漫雪就忍不住压下唇角的一丝轻笑。
其实,刚刚她确实是想画傅清野的,毕竟,相对于钱大师,对傅清野她更为熟悉,甚至不需要浪费时间去仔细观察,就能把他画的惟妙惟肖。
而现在,姜漫雪顿下了自己的动作,抬起头去认真的看钱大师。
大概是目不转睛看了他十分钟左右。
在此期间,钱大师也任由姜漫雪仔仔细细的看着,根本不移动半分。
他的目光坦然,审视姜漫雪的实现也十分的坦率,根本没有遮掩。
两人就在这长达十几分钟彼此观摩中,最终以对视结束了这场互看。
在这之后,姜漫雪就动了。
她重新握住了铅笔,毫不迟疑的下笔,在那张小小的便签上刷刷的挥动着手腕。
而在此期间里,她再没有抬过一次头。她只认真的盯着自己的便签去看。仿佛从哪儿下笔,哪一出该怎么描绘,已经结结实实的印在了她的脑子里似的。
对于她的这番动作,终于是勾起了钱大师的赞许。
他在姜漫雪拿起笔落笔的那一刻,就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看着她手里的画。
看着那副小像在便签上逐渐的形成,钱大师的心情越发的沉重和复杂起来。
沉重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这么多年怕是真的被人给哄骗了,而他错过的是一个多么宝藏似的学生。复杂是因为,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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